原来今晚办派对的是程家。
祁雪纯瞬间明白了,那天去司俊风的公司,那个梁经理就是冒哥了。
除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她别无出路。
“我被人打晕了,刚才醒过来……发生了什么事我根本不知道……”管家分辩。
那个人三十出头吧,体型很壮,头发只有一寸不到,右耳上方到眉骨处,有一条褐色的长疤。
总有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,九个孩子吃着苹果,其中一个孩子拿的是人头……
祁雪纯顿了顿,才接着又问:“能谈一谈你儿子因贩卖违禁品被逮捕的事情吗?”
她颤抖着拨通了神秘人的电话。
入夜,祁雪纯站在酒店小宴会厅的落地窗前,等着司俊风“大驾光临”。
“你知道司俊风的来历吗?”严妍轻叹,“申儿对他动了感情,好像还陷得很深。”
“就你嘴甜!”杨婶笑了笑,接着又叹气,“做得再好也是给人干粗活
“雪纯呢?”小姨问。
“祁警官,你问完了吗?”他问。
“他们都这么说,”欧远回答,“阿良趁上班的时候将展厅的地形摸熟了,但他对酒店整个地形不熟,所以从来哥那里买了一份地形图。他偷完东西就跑了,不会再回来的。”
“办……程总办什么事,我怎么知道。”祁雪纯赶紧打了个哈哈。
他以为她会诉苦,会质问,但她眉眼间一丝一毫的疑虑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