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想闭上眼睛,小腹突然一阵绞痛,急匆匆的推开陆薄言冲进浴室。 她对着镜子叹气,这一个星期也忒倒霉了每次碰上陈家的人就要倒霉一次。
苏简安“嗤”了声:“我现在发现了,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|氓!” 洛小夕底气十足的笑了笑:“谈了恋爱我就是我们老板的嫂子,坦诚了他也不敢勒令我分手!”
这张脸,他永生也无法忘记,这么多年他养精蓄锐,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人。 苏简安平时再怎么赖床都不会赖到这个时候,醒来一看时间,几乎要被自己吓一跳。
陆薄言懒得听这帮人闲聊瞎扯,起身离开,其他人哪那么容易答应,最后还是沈越川解了围:“你们要理解陆总。他刚把老婆哄回来,现在恨不得当宝捧在手心里,哪里舍得让娇妻幼子孤单单呆在家里啊。” 苏简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擦了擦嘴角,冲着门外喊道:“妈,我们在这儿。”
苏简安意外又失望的“啊”了一声,看着陆薄言乌黑的头发:“你头发要变白啊……”这个她倒是没想过。 疼痛中,她想起陆薄言。
以前对外的时候,陆薄言都说“太太”,虽然不至于疏离,虽然足够绅士,但总有不够亲密的感觉。 提起苏亦承,洛小夕心里酸甜苦涩各种滋味:“简安,我觉得我们气场不对,说不到三句就开始吵,可是吵也吵不出个结果来,然后就不欢而散,不联系,过一段时间又莫名其妙的好了,最后又吵架……”越说洛小夕越郁闷,“简安,你和陆薄言会吵架吗?”
结婚前他以为自己可以,那是因为从未拥有过,也无法想象拥有的感觉。后来碰到苏简安,他就像碰上了毒品,再也离不开。 路过鱼摊,苏亦承挑了一条小的鱿鱼,又让摊主帮忙处理了一条鲫鱼,洛小夕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菜,只能跟着他陪着他。
女孩们瞬间安静下去,指了指舞蹈室,隐约还有呜咽的声音传出来。 “简安,”晕晕乎乎间,唐玉兰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,“你在哪里?”
船只还在河面上晃晃悠悠的前行,相贴的身影隐匿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间,有一种朦朦胧胧的难以言喻的美好。 或真或假的赞美和奉承扑面而来,洛小夕太懂这种游戏规则了,欢呼了一声调动情绪,和她们击掌庆功,感谢他们愿意来给她庆祝。
他们不是要离婚了吗?他为什么会这样攥着她的手趴在她的病床边,看起来像是守了她整夜? “大一的时候,你去庞家应聘家教,我刚好有事要去庞家。我到的时候,刚好看见你和几个人从庞家走出来。去年的平安夜,你和洛小夕去电影院看电影,当时我隔着很多人看见你,那两张票,是我叫人让给你们的。还有,你回国后不久,跟着你哥去高尔夫球场,其实那天我也去了。”
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:“被搭讪太多了。” 苏简安满怀期待问他:“味道怎么样?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瞬间语塞。 东子就差跪下了。
“可疑的地方太多了。”苏简安像分析案件一样,一点一点的分析,“第一,结婚前你就很明确的跟我说过,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,你是很不情愿的和我结婚的。第二,你是陆薄言,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,我可能是这些人最不起眼的一个。第三……我感觉不到你爱我。” 她做出和秦魏道别的样子,拉着Candy上了车,顾不上系安全带,她直接将那束玫瑰扔到了后座上。
不管这里的环境设施多么完善都好,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来了! 冷硬的说完,陆薄言转身离开苏简安的房间。
苏亦承换了鞋子拐过玄关,突然觉得不对劲屋内似乎有人影。 下午,四点多。
这么说,她又可以蹭陆薄言的车啦? 张玫脸上闪过一抹厉色,几乎要攥碎电话机,“为什么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懵了。这样她该怎么演下去?撒泼打滚一哭二闹三上吊? 简直不能更满意了!
洛小夕仗着身高的优势,站起来敲了敲Candy的头:“你死心吧!对了,你刚才不是很急着找我吗?什么事?” 康瑞城闭了闭眼,挂掉电话,把手机倒扣到茶几上,对着沉沉的夜空吁了口气。
她又笑了:“那我真是赚大了!哎,你今天要不要送我去公司?”昨天她提出来,被苏亦承拒绝了。 她没有那么广阔的人脉去打听,但是,她有更直接的方法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