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湾钢管舞者
子吟坐在病房里摇头。
“程奕鸣已经上钩了，”符媛儿着急解释，“明天他就会递一份新的标书过来……爷爷，你答应过帮我的！”
符媛儿：……
“字面意思。”
“你在哪里？”他问。
熟悉的温暖再度将她包裹，她忽然有一种流泪的冲动，不过等一等，现在不是掉眼泪的时候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符媛儿问。
“不管合作什么项目都好，”林总将话说得圆滑，“上次我和程总您合作得非常愉快，所以我认准程家了。”
窗外，渐渐深沉的夜幕之中，划过一道青白色的闪电。
程子同：……
符爷爷将一杯酒递给程子同。
回到停车场一看，并没有见着什么异样。
是不是昨晚上用力太多……咳咳。
他们几个大男人有时候也会在露台喝酒，看星星，生意上的事情，三言两语就谈好了。
她回过神来，赶紧伸手抓起电话，“媛儿，你还没到？”电话那边传来爷爷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