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找你没这么惊讶吧。”祁雪纯脸上掠过一丝尴尬。
“咕咚咕咚”她拿起酒瓶往杯子里倒了一满杯酒,蓦地起身,冲司爷爷举杯:“爷爷,我敬您一杯,祝您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
纪露露笑着,目光却冰冷:“我怎么敢开除莫大社长?社长都没了,还要数学社做什么?”
“他……说实在的,我真的不太清楚。”
祁雪纯就当没听到,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,“欧大,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?”
他想起上一次,祁雪纯喝醉的情景。
司俊风懒散的坐在办公椅里,不以为然的轻笑:“暂时看着还行,但我怎么知道,你不是临时的敷衍?”
“应该有……”
是什么事打断了她?
“莫小沫,莫小沫……!”隐约中,她听到祁警官紧张的叫喊声,然后她眼前一黑,便再没了知觉。
她也不愿示弱,双手动不了,她还有一张嘴……她张嘴想咬他的肩,然而够不着。
“你是跟着我来的吗,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祁雪纯走上前。
司俊风:……
“我……我只是想让她爱惜东西,”蒋文皱眉,“她太喜欢买东西了,珠宝首饰几个柜子都装不下,好多根本都没戴过,但她最看重姨奶奶,说是姨奶奶送的,她会更加珍惜。”
“毕竟,想得到他那些专利的人很多,而最后得到的是我。”
她观察了袭击者的状态,然后拜托程申儿:“你去走廊拐角帮我看着点,别让人打搅我审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