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医生似看穿她的心思,对莱昂说道:“校长,我想和病人单独谈谈。”
祁雪纯冷眼看着他,看他装到几时。
“你后来又帮我求情了吧。”
祁雪纯脚步没动,这会儿走了,难堵悠悠众口。
“哪有那么多电视剧情节,”韩目棠耸肩,“事实是,淤血提前压迫到你的视觉神经,你现在看东西模糊,也许过几天你就会失明。”
他说道:“这个项目原本六个月就能谈下,你为什么花了两年?不就是想和对方周旋,套牢对方的儿子,方便你嫁进去?”
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,反而点头,“对啊,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,他不就屈服了?不战而屈人之兵,兵法上乘,懂吗?”
“你……”他有所猜测,但犹疑难定。
女人的脑袋是全包着的,鼻子上戴着呼吸机,脸色苍白到几乎透明。
“雪纯。”莱昂来了,微笑的在她面前坐下,目光却担忧的将她打量。
“你后来又帮我求情了吧。”
腾一没说话,既然祁雪纯下车了,他就不适合多言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只是一点没头没尾的画面,”但,“这也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吗?更何况傅延那边的女病人,每次难受的时候,吃了你给的药,情况会缓解很多。”
她脸色苍白,神色悲伤又不甘,瞧见祁雪纯来了,她的眼圈蓦地泛红,但倔强的抿着嘴角什么都不肯说。
“那你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