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婶呢?”程奕鸣放下电话,浓眉紧锁:“怎么让你端咖啡。”
“这家酒店我爸妈有份投资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话说间,已到了附近的地铁站。
众人的惊愣,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她想给他一个惊喜。
“女的怎么了,在我眼里,只有下属没有性别。”白唐嘟囔。
查案的事他帮不了什么忙。
已经过十二点了,他却还没有过来。
“讨厌!”
祁雪纯摇头: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,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,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,怎么会等到现在?”
“已经过了危险期,命保住了,”助理回答,“但程总头部受伤严重,暂时还没醒过来。”
他想让她继续赖在这里啊。
白唐和祁雪纯拨开众人,到达包围圈中间。
他并没有再冷笑,而是心痛的看着她,心痛之中又带着一丝自嘲。
摇头:“她活得并不好,身上伤痕累累,后脑勺受过重击,有一大块淤血。这一个月以来,她应该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之中吧。”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,”他再三犹豫,才下定决心说道:“举行派对那天下午,我听到老爷给二少爷打电话,他们在电话里吵得很凶,老爷让他来家里面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