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，”助理接着说，“他嫌儿孙们太吵……现在公司没了，他也没有了牵挂……”

程奕鸣：……

她只能祝福了媛儿了。

没过多久，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身影，正是严妍。

他怎么有一种被玩过之后，随手丢弃的感觉，而且对方还特别自信他不会因此生气……

“别用这种眼神看我，你心里在想什么，你自己知道。”符媛儿心痛的呼一口气，“我不明白，我们已经说好了一起对付程奕鸣，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些手脚？”

“媛儿，”但他还是想说，“我和程木樱是个意外，孩子也是一个意外……终究是我对不起她，身为一个男人，我不能让她和孩子无依无靠。”

公寓门打开，子吟抚着已经隆起的小腹站在门口。

但现在想想，他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说这种话呢？

“在想什么？”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他的问声。

严妍使劲点头，但在走之前她有话要说，“媛儿你给我做个见证，程奕鸣，你把之前说的话当着媛儿的面再说一次。”

都说忙一点，就不会胡思乱想了，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这种感觉：忙碌的是你的躯壳，你的灵魂早已经飞出来，静静待在某个地方，想着自己的心事。

“你……”她赶紧正了正声音，隔着门问：“你来干什么。”

季森卓动了动脚，起身想追。

完全不想搭理他的样子。

“花园门是关着的，进不去，”符媛儿仔细观察了一下，“里面好像也没动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