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谁说过，人终究是要一个人的，而严妍今天陪着她聊天喝酒，她已经很开心了。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符媛儿将他的身体侧起来，用枕头垫在后面防止他平躺，然后自己也躺了下来。她低下头，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里掉落。

程奕鸣微微一笑，“祝你们玩得开心。”她下楼来到自助咖啡机前，想给季妈妈买一杯咖啡。

他究竟是哪里来的底气，要求她像一个傻瓜似的待着，什么都不做！他弯腰往前，抬手捏住了她娇俏的下巴，“符媛儿，”他眼里透出一阵怒气：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说话，所以一再挑战我的底线？”

她必须先稳住程子同，才有可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符媛儿直觉，这个技术对高寒伤害挺深。

到了书房门口，她不由地脚步一愣。眼泪若是不能换来疼惜，流泪只会白白弄花了妆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