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上了车,汪杨正在抽烟,他看了眼汪杨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听到的怎么不是这个意思?”
他的力道不算大,但伤口实在痛,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,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。 她失控了一样:“我知道我错了。我以前不应该对你无礼,不应该开车撞你。但我都不是有意的,你原谅我吧。只要你答应放过我们家,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相比苏亦承这样的藏酒爱好者,陆薄言不算狂热的,他只收藏自己喜欢喝的几种酒。 他顾不得嘴角的伤,青筋暴突地怒吼:“谁他妈把这玩意给她的!”
“好。” 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。
苏简安咬了口哈密瓜,风轻云淡地说:“被我吓去洗手间了,估计……不会回来了。”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,但也没说什么,让徐伯转告厨师不用准备晚餐,然后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