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这么一轮折腾,苏简安早已睡意全无,坐在病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陆薄言,时不时用棉花棒沾点水喂给他,或者用体温计量一量他的体温。
洪庆入狱后,就不归他们警察局管了,他们甚至不知道洪庆是什么时候出狱的。
“我会的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阿姨,你放心。”
陆薄言认命似的叹了口气,轻轻把苏简安纳入怀里。
许佑宁一字一句的说:“我要杀了他!”
还是江少恺的反应快,攥住苏简安的胳膊就把她往后拉,但包包还是擦过苏简安的额头,金属块重重的磕上她的额角,一阵钝痛,但她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。
江姗姗下意识的站起来,微微一笑:“陆先生,这么巧。”说完她想起在座的苏简安,意识到也许……不是巧合。
“好的。”
晚饭后,苏简安窝在沙发上看电视,苏亦承就坐在她旁边,用笔记本电脑处理一点工作上的事情,时不时和她聊一两句。
相比之下,那些陆薄言针对芳汀花园坍塌事故的回答,关心的人反而少了。
看报纸,谁都看得到是她的错,全世界都在骂她。
有人说,苏简安和苏洪远早已断绝父女关系,这只是一场商战,不必车上丈人女婿这层关系。
今天早上陆薄言突然去找她,明显是已经察觉她怀孕的事情了。
“两个。”江少恺说,“第一,这一切解决后,你让陆薄言帮我物色一个信得过的经理人帮我爸打理公司,年薪分红公司股份什么的都好谈,我只是不想天天听我爸在我耳边念,明明生了个儿子却分分钟有后继无人的感觉。”
“莫名其妙!”
却没想到,会难熬至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