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嗫嚅了半天才挤出来,“我以为你要打我……” 苏简安突然心疼洛小夕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支吾了半晌,“我下来找医药箱。” 唐玉兰叹了口气,走进房间:“薄言。”
最后苏简安决定来个超级无敌软的:“薄言哥哥,我……唔……” 苏简安欲哭无泪的遁了:“我去倒水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哥这种人,表面上没反应并不代表他心里也没反应,懂了?” 陆薄言过安检前还叮嘱她不要乱跑,她转身就来了酒吧,要是陆薄言在A市的话,她的额头肯定被弹肿了。
她收拾好东西准备下楼的时候,房门忽然被推开,陆薄言径直走进来,似乎完全没有“这是别人的房间”这种意识,直朝着她的床走来。 “不麻烦我,你就去麻烦外人?”陆薄言冷冷的打断她,“你希望洛小夕可以快点出道,指导老师给她安排的课程很紧,你这样随便把她叫出来,打乱的不止是她的出道计划。”
洛小夕拉着苏亦承一起上楼去报告紧急情况。 江少恺双手环着胸,突然笑了:“你听说过陆薄言会那么细心给别人拿冰敷吗?”
她堆起奉承讨好的笑容,缓缓地往下蹲,想蒙混过关落跑。 她有些疑惑:“这是……礼服的设计稿?”
哨声吹响,球赛开始,橄榄绿的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抛物线,谁都以为沈越川和穆司爵两个大男人稳赢陆薄言夫妻,可球赛开始没多久,他们就发现胜负其实不分明。 “洛小夕这样喝下去肯定会废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能不能在全市的酒吧封杀她?你肯定办得到对不对?”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 “你想说什么?”苏简安问。
就在这个时候,“嘭”的一声,似乎是外面的大门被人踹开了,然后苏简安听见杂乱的脚步声跑进来,她什么都顾不上,只是看着江少恺,叫他的名字。 他固执的没有开灯,借着从对面写字楼投来的灯光走到了办公桌后坐下,熟练的点上一根烟,对着城市的夜景吞云吐雾,突然就有些羡慕起陆薄言来。
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还记得当年的事情,把温水递给她:“以后不骗你了,听话吃药。” 徐伯想了想:“这段时间,少夫人确实没有问……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,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?” 母亲在世的时候,她没尝过“受欺负”的滋味,甚至无法想象世界上会有人来伤害她。
洛小夕笑着,有时候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底气和自信,总是固执的相信一些东西,比如她相信苏亦承总有一天会喜欢上她,就像她现在相信自己能签进大公司,走上大舞台一样。 已经是凌晨了,四下寂静,苏简安任由陆薄言牵着走在他身边,突然觉得,当初答应和陆薄言结婚是一个对到不能再对的选择。
苏简安边脱鞋边问:“这房子,是徐伯说的那位老厨师的?” 洛小夕挑了挑唇角,大明星和她口水战诶,她要好好想想怎么回应了。
总共才睡了5个小时,这对苏简安来说肯定是不够的,但她还是快速的洗漱好下楼了。 也许是已经打烊了,餐馆里的灯光有些暗,一个年轻的女孩坐在柜台后嗑着瓜子看电影,也许是听见有人进店的动静,她头也不抬就飘出来一句:“不好意思,打烊了哦。”
洛小夕很着急的发来一条消息:苏简安,你危险了!要不要去国外躲一躲避避风头什么的? 她的手环住苏亦承的腰,回应他的吻,就是这个时候,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后来去医院的路上,苏简安问他在想什么。 因为他回来了,所以就算她估计错了也没关系,反正他会救她的!
“咦?陆太太,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?陆太太,能说说你的心情吗?” 她好像知道什么了。
笨蛋在浴室刷牙的陆薄言无奈的叹了口气。 大学四年,他就这么偷偷喜欢着陆薄言,偶尔和唐玉兰通电话或者见面的时候,也能从唐玉兰口中听到陆薄言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