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吐了一口气，“妈，你也看到了，他和程申儿互相喜欢，我实在有心无力。”

而她正好端着酒盘在他附近。

其实上次她就让阿斯查过慕菁，一切跟慕菁说的没有出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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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认识不超过两天的关系。”她不耐的回答，这下他满意了。

这一次，祁雪纯可以断定，他的失落，是因为欧老一死，研发经费就没有着落了。

“她已经在公司出入自由了！”年轻秘书撇嘴，替程申儿不值。

“什么事慌慌张张！”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，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，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
他趁势而上，双手扶在按摩椅两边，将她完全的圈在了自己和椅子之间。

程申儿乖巧的点头：“谢谢爷爷！”

白唐目送她的身影离去，轻吐一口气，他的激将法算是成功了吧。

然而找了好些个相似的身影，都不是祁雪纯。

祁雪纯快速从后门走出公寓楼，抬头却见出口处站着两个人。

程申儿恨恨的咬唇，他不给答案也没关系，她不是没人撑腰！

她忽然有一种，昨晚上被耍一整晚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