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，低声责备：“你来干什么，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？”
番茄小说
“我以前的确去过几次，”江田回答，“但我已经很久没去了，祁警官，我们见面谈吧。”
“对啊，这种脚印很常见的，而且也不知道是踩在哪里。”
“你不要小看我，在A市我有很多朋友。”
“什么朋友？能给你作证吗？”
她立即一页一页往前翻，每一个字都不错过，然而日记本里再没有相关的记录。
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，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，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
“这位是项目人？”司俊风的目光转至祁雪纯脸上。
“谢谢，我不吃了。”她喝下半杯水，目光却不由自主转向窗外。
很快，两个助手搬来了一大摞试卷，开始分发。
**
祁雪纯心想，不愧是集团老总，三言两语切中要点，化解矛盾。
“除非……纪露露有他的把柄。”
整件事的过程究竟是什么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