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你……”

她心头咯噔，“换谁？”

程奕鸣浑身一愣，眼里的冷光像冰块似的一点点消融……

这件事总算有惊无险的结束了。

严妍打开一看，“这是他送你的戒指？”

“表达关心光用嘴是不够的。”他的眼角噙着坏笑，硬唇不由分说压了下来。

之前她还在想，当她把戒指代替符媛儿还给程子同的时候，他会不会用眼神杀死她。

“再喝……”

秘书点了点头。

“我不吃肉，也不吃考豆皮……”她一边嘟囔一边抬头，目光陡然一怔。

“符媛儿，当初你那么喜欢季森卓，有没有把他勾到床上？”程木樱忽然问。
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

“擦干净。”他吩咐。

“你在这里待着，我去跟医生谈谈。”

“你先冷静一下，我出去一趟。”说完严妍溜出去了。

“她做过那么多事，随便扒出几件，够她在里面待一辈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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