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? ”徐东烈站起来,他顺带手一把将冯璐璐提拉了起来。
毁一个人,最简单的方法就是“捧杀”。
听着医生说的“问题不大”,陆薄言和苏亦承这才稍稍松了口气。
他看着她,就想到了她平时说话的模样,笑的模样。
“冯璐!”
这明显忽悠她。
“笑笑,咱们明天去公园吧,那里有好多人放风筝,爷爷给你买个大风筝好不好?”白唐父亲凑在一边,像是献宝一样对小姑娘说道。
“后来,前夫的爸爸跟我催债,家里的亲戚帮我说和,让我嫁给他儿子。我最后被逼无奈嫁了人,后来他出轨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姐,我就被赶出了家门。”
哎?她全身都疼还好了?
绝了!沈越川恨不能给陆薄言鼓掌,怼得漂亮!
高寒的大手,滚烫,落在她的腰间,她微凉的腰身也变得熨贴了。
“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?”高寒笑了起来。
高寒咬着她的耳朵, “你给我焐焐。”
冯璐璐惊呼一声,她紧紧搂着高寒的脖子。
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可柔可强,可盐可甜, 这两个词用来形容冯璐璐再合适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