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进出房间都要经过苏简安的卧室,他的脚步习惯性的在她的门前顿住,手握上门把,一拧,果然又没锁门。
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
陆薄言的眼睛危险地眯起,他逼近苏简安:“真的都忘了?”
苏亦承万分疑惑:“简安,你怎么知道差不多了?”
她和秦魏已经很熟悉了,知道他前半句纯属玩笑,后半句才是大实话。
他不开心了,看见她,苏亦承就会这个样子的。
“……”好,好像是。
陆薄言才不会说他是一路追过来的,只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:“回家。”
苏简安看袋子的标志已经知道是衣服了,诧异了几秒才接过来:“谢谢。”
她强大气场仿佛浑然天成,踩出的高跟鞋声都带着张扬的威胁性。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:“后座睡觉比较舒服啊……”这都凌晨了,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不困吗?
第二天,苏简安被闹钟吵醒,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,睡眼惺忪地下楼。
“谢谢。”苏简安接过柠檬水,无可避免地想起了母亲。
人来人往,各种声音涌入耳膜,苏简安听不见韩若曦和陆薄言说了什么,倒是听得见陆薄言的回答。
“有什么区别?”陆薄言不答反问。
沈越川注意到苏简安,从办公室里出来:“来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