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念好像知道自己即将要离开妈妈一样，一醒来就哼哼着要哭，牛奶也只喝了一半就不愿意喝了，一反往日的常态。

他恍然明白，原来陪在最爱的人身边，比什么都重要。

许佑宁统统如实回答，末了，不解的问：“是要做什么吗？”

穆司爵说：“我陪你。”

他恨不得告诉全世界，他当爸爸了。

“但是，你也没有让死神把佑宁抢走啊。不要忘了，佑宁还活着呢！”叶落握紧宋季青的手，强迫宋季青看着她，“还有，你是佑宁的主治医生之一，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佑宁的情况，这个结果……已经算不错了，不是吗？”

穆司爵沉吟了片刻，只是说：“暂时先这样安排。以后的事情，以后再说。”

“唔……沈越川……”

叶落点点头，示意宋季青不用再说了：“这个你之前已经跟我说过了。”

康瑞城最终还是放下勺子，喟叹道：“或许，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。”

她以为是宋季青或者叶落，直接说：“进来。”

她醒过来的时候，外面已经是一片黑暗。

叶落越想越觉得郁闷，戳了戳宋季青的胸口，闷声说：“我以前觉得自己还小，还有发育的空间。但是现在我才知道，我只能这样了。怎么办？”

但是，这样的想法显然并不实际。

“正好路过。”穆司爵直接问，“季青出院的事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穆司爵怕再待下去，阿光迟早会露馅，借口说等一下有事情，带着阿光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