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家祖宅……派对上，申儿看我的鞋跟太高，说要帮我去拿鞋。”严妍担忧的闭了闭眼。

严妍暗中咬唇，若有所思。

他将她带到他的私人休息室，拿了毛巾，一点一点给她擦脸。

病房里除了两个助理，只有程奕鸣。

“你说的这些，有什么证据？”白唐问。

严妍特别抱歉：“阿姨，是不是你还不肯原谅我们……”

“怎么会这样！”严妍不愿相信，“这不乱套了吗！”

他想起程奕鸣的事，实在不能不将这两件事一起联想。

还有剩半截没燃烧的蜡烛。

“我已经让同学去查吴瑞安的相关活动了……”话说间，她忽然收到手机消息。

在程家，这可不是随便说说。

“请欧飞过来问话。”白唐交代小路。

“医药学。”

“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，你慢慢考虑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

祁雪纯：这个人是谁？

严妍恍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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