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前几天被玻璃划伤了,还包着纱布,现在又……
有那么一刹那,陆薄言的眸底暗波汹涌。
洛小夕一下子就蔫了,无话可说。
心脏像被千万根细细的针同时扎中,尖锐的疼痛那么明显,苏简安摸了摸脸颊,竟然蹭下来一手的泪水。
但远在G市的许佑宁,却必须陷在纠结中提心吊胆。
殊不知,此时的苏亦承已经接近暴怒的边缘。
她想起苏简安刚才的语气,明明是装的,但自然而然的就让她产生了不好的联想,连她妈妈都信了……
陆薄言走出去,四周嘈杂的声音汇成了“嗡嗡”的蜂鸣声,一张张陌生的脸庞明明近在眼前,却十分模糊……
他知道苏亦承练过近身搏击身手不错,但他请了保镖,身边的安保工作十分到位,所以没人见过苏亦承出手。
陆薄言眯着眼睛适应光线,也看清了坐在床边的人,叫了声:“妈。”
“那过来。”老洛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,“坐,爸爸跟你聊点事情。”
“也就是说,十一年前洪庆就出狱了。但是走出监狱大门后,洪庆就跟消失了一样,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也找不到他的任何踪迹。现在正在排查全国同名同姓的人,但估计……希望不大。”
明知道他不会有事,明知道不能去,可是,心里还是深深的为江少恺的提议心动……
有人给警察局提供了一份录音,说是在他父亲的遗物里发现的,内容有点可疑,他们选择了提交给警方。
韩若曦看着他起伏的胸膛,小声的叫他的名字:“薄言?”
晚上七点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“君盛大酒店”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