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闭的空间最容易下手，但他们不会想到等在里面的人是高寒。幼儿园的洗手间，洗手台是在中间，男孩女孩公用的。

“万小姐，这话真有意思。难不成开个咖啡馆，还得跟您申请？你手伸得太长了吧。”冯璐璐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。好端端的她脸红什么！

“没事。”他淡声回答，朝餐厅走去。高寒只能默许，就这树的细胳膊细腿，他爬上去只怕危险更大。

“没多少，人多，就随便喝了几口。”为人太克制了，总会变得有些无趣。

殷红鲜血沾染在她的唇瓣，她眼里的愤怒，雪白的肌肤，让她看起来像一朵热烈绽放的曼珠沙华。“只有网约车司机才送到家就走，”

冯璐璐轻哼一声，“我去过你们局里了，他们说你今天不加班。”然而，她如果说出真实原因，穆司神可能会暴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