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好。”
“你才不用急呢。”苏简安戳了戳他的肩膀,“翘班也没人扣你钱、没人敢骂你,我不一样,我顶头好多上司的。你快点!”
苏亦承也许是从哪里听到了风声,问她:“简安,你和陆薄言怎么了?”
“173。”苏亦承打量了洛小夕一圈,突然把她圈进怀里,以手丈量,报出了洛小夕的各处围度。
苏简安定了定神,心里好歹安定了一下。
箭已经在弦上的时候,东子突然闯进来,看康瑞城和女人就在院子里,他愣了愣,转身就要走。
“他从来不过生日?”苏简安只觉得不可置信,生日是一个人最意义非凡的一天吧,陆薄言居然从来不过?
果然啊。
苏简安囧。
唐玉兰低落的情绪被一扫而空,高兴得连连说了好几个“好”,叮嘱道:“你们就安心等着,婚礼的事情,都交给妈来操办!”
这个项目明显极受欢迎,河上时不时就游过几艘船。
也就是说,早上的一切不是梦,都是真的。
苏简安毫无心理准备,愣怔了一下:“去哪里?”
“试试用另一种馅料包馄饨。”
苏简安放好水,拉着洛小夕进了浴室,不准她锁门,她就在浴室外边等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