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起身来到窗前,正好瞧见花园一角的程申儿,她手提酒瓶,脚步东倒西歪。
祁雪纯的眉毛都快竖起来了,“把我关房间里是不是他的主意?”
“爷爷对你那么好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?”她继续质问,声音不禁哽咽,“难道你不记得了,你7岁时摔断腿发高烧,你爸妈都不管你,是爷爷亲自照顾你,你才保住了那条腿!”
走到门口,她心头一愣,房间里除了司爷爷,还有程奕鸣和程申儿。
话音未落,他的脸忽然在她眼中放大,她的柔唇被他毫不客气的攫获。
“……我得去公司一趟。”他说。
“祁雪纯,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,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难道除了司爷爷,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?
言语之中充满讥嘲。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,“我做的任何判断,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他趁势而上,双手扶在按摩椅两边,将她完全的圈在了自己和椅子之间。
严妍大腹便便,看着像随时会生的样子。
尤娜微愣:“你……都知道了。”
教授尖锐的指出,“你诚实的回答我,从小到大,妈妈对你是不是都很严厉?一点小事做不好,她也会呵斥你?”
“座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