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她才喝了两杯。
符媛儿心头咯噔,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,是季森卓,一定是季森卓。
唐农在外面什么女人没玩过,像面前这个女人,她算是有些手段的,但是即便这样又如何?
小泉摇头: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,程总的有些饭局很高档,随便是不让人知道的。
他才刚刚醒过来,这件事暂时不要提了吧。
就像当年她那么样的想嫁给他,她也不会在他吃喝的东西里做手脚,让自己怀个孕赖上他什么的。
符媛儿冷哼,为了抢她的生意,他这是喝了多少酒。
下午有一个对女艺人的采访,这个女艺人与其他艺人不同,她致力于做慈善,最近刚刚捐建了数百个公益长椅,所以报社要对她进行一个专访。
但“程太太”三个字到了嘴边,她却无法出口。
“伯母,他有多烦我,您是知道的,”符媛儿也不怕坦白的说,“可为什么……”
“当然是你们的同行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再醒来时已经天亮,她转了转脖子,诧异的发现旁边竟然睡了一个人。
太反常了。
她想起子吟那晚的耀武扬威,和眼底深深的仇恨,仍然不禁从心底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程子同,我觉得这里很可怕。”她看着前方造型像古堡的大别墅。
符媛儿也将电脑拿了过来,帮她一点点的看,然而是真的没有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