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状,苏媛媛“善意”地建议:“姐姐,要不让刘婶帮你剥吧。姐夫他……好像不太愿意呢,不要强人所难比较好。”
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
陆薄言沉着脸走到苏简安面前,一把将她拉了过来,上下查看。
陆薄言说:“我们后面下午回去,明天叫司机送你过来。”
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,手上执着一支毛笔,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。
她光着脚往外走,猛地看见陆薄言就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,吓得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苏亦承站起来,笑着打量苏简安:“怎么瘦了?”
苏简安的眸底洇开一抹笑,脸不由自主的就红了,恰好陆薄言从楼上下来,唐玉兰起身说:“你们出发吧,我也回去了。”
最后,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薄唇上按了一下,然后直起身,双手亲昵的攀上他的后颈,双唇印到他的唇上,吻他。
苏简安要换衣服,还要梳头发,涂防晒,动作慢了陆薄言许多,陆薄言换好了在外间翻着杂志等她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有人喜欢吃这种东西?”
“忍一忍。”陆薄言说,“等一下就不痛了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把她带进花房。
这一觉,苏简安睡到下午5点多才醒过来,就好像睡了一个世纪那样,她浑身的筋骨都轻松无比,伸了个懒腰爬起来,这才注意到因为窗帘被拉上的缘故,室内昏暗无比。
但无法否认陆薄言是一位很好的老师,他很有耐心的指导她每一个动作,告诉她怎么跳才能协调肢体,使动作最优美。
“我太太,苏简安。”陆薄言像以往一样亲昵又自然地揽住了苏简安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