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见。”陆薄言叮嘱了一句，“乖乖听妈妈的话。”这一顺其自然，就顺了四年。直到念念一次无心的好奇，萧芸芸才重新重视起这件事。

“我已经没有遗憾了。”苏洪远苍白的脸上挂着微笑，“你们原谅了我，我走之前还能听见你们叫我‘爸爸’，听见孩子们叫我‘爷爷’和‘外公’，我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，你们不要难过。”念念歪了歪脑袋，觉得穆司爵的话有哪里不对，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，只好乖乖跳到自己的床上，说：“爸爸妈妈，晚安！”

接下来的几天，念念都住在陆家。相宜想到舅舅是妈妈的哥哥，转头看向苏简安：“妈妈，真的吗？”

这一片是私人沙滩，因此看过去，海边只有陆薄言和苏简安两个人。这么看，她想不好起来都难！

到了片场，一切就像是命运的安排。东子抱紧了女儿，他的女儿可能这一辈子都见不到沐沐了。

阿杰摆摆手，说不是那样的，纠正道：“什么我们七哥啊？是你的七哥！”陆薄言身上那股可怕力量消失了。他拍拍西遇小小的肩膀，给了小家伙一个赞赏的眼神：“你们做得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