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需要一件高领毛衣。”

祁雪纯难得俏皮的耸肩：“你只要顺着贾小姐的意思来，看她要做什么，就能知道她在玩什么了。”

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
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，她已经在饭店包厢里，和程奕鸣面对面了。

严妍脱下大衣外套，顺手也帮程木樱将大衣挂起来。

等爷爷病好，他可以随时解除婚姻关系……但这样的决定，谁又在乎呢？

她想着还有谁可以拜托，她甚至想要自己出去找，如果不是程奕鸣在一旁看着……

程俊来没说话。

当这道光扫过瓶身时，发出了“滴滴滴”的声音。

她翻身要起，被他拦腰搂住，“我不用早餐。”

说实话，如果白唐能告诉她，程奕鸣偷偷摸摸接走的那个人是谁，更好。

果然，片刻，符媛儿便回复了她消息。

如果让齐茉茉瞧见，当场撂挑子就完蛋。

“就这个了，都是管家淘汰下来的工具，不知道有没有用。”

两个证物科民警走进来，打开相关工具，开始收集泼洒在地毯上的牛奶。

安静是因为秦乐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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