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。 他似笑非笑,无法辨别出他是认真的,还是在开玩笑。
苏简安酝酿了好一会才有力气说一句完整的话:“生理期痛你应该知道吧?又不是生病,就不要去浪费医疗资源了,我休息一天就会好。” “那个,陆薄言……”她小心地出声,陆薄言看过来才接着说,“你带身份证了吧?能不能再去开一间房?这样我们就可以像在家里一样分开睡了。”
“先试试。” 苏简安想哭为神马没人告诉她陆薄言原来这么邪恶?这样还怎么玩?!
昨天晚上,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要得到苏亦承的时候,他突然清醒,推开了她,跟她道歉,说不行。 陆薄言意外的纵容她,只说:“好,我们不打了。”
堵住她的嘴巴,是最明智的选择。 苏简安被陆薄言看得有些不习惯:“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