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仰天叹了口气:“果然啊。” “总裁,夫人!”
苏简安不动声色的迟疑了一秒,还是拿过手机,拨通了陆薄言的电话。 “陆先生,陆太太,欢迎光临。”门童询问道,“陆先生,还是老位置吗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脚不自觉的踩下油门,加快了车速。 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徐伯笑着告辞,带着佣人走了。
“他?”苏简安懵懵的,“他不是在美国吗?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会不会跳方步?”
陆薄言勾起唇角,神秘莫测地笑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不会生气。我只会,把江少恺从病房里扔出去!”
她早就困了,不一会睡意汹涌袭来,她似乎睡着了,又似乎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几天前,她又落入了那个变|态凶手的手里。 苏简安更加心虚了,抹了把汗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流汗,“嗯”了一声,“其实一点都不严重,我……江少恺跟你开玩笑的。”
苏简安下意识地就想否认,但光是否认似乎没什么意思。 全公司的女职员都在等着看她和苏亦承的结局,如果她被调去了别的部门,肯定会有人明里暗里取笑她,而留在苏亦承身边,她还有机会。
苏简安下意识地回头:“洛小夕……”她的声音里有求救的讯号。 他确实不像那种人。
她对陆薄言而言算是什么呢?一个名义上的妻子而已。此刻他在谈着上亿的合作案,怎么可能因为她受了点小伤就抛下合作案跑过来? 过了好久,洛小夕才拿开手朝着苏简安笑了笑:“放心吧,我都坚持了这么多年了,才不会就这样放弃呢!我一定要、追到苏亦承!”
“没生病?”陆薄言动了动眉梢,“在G市躺在酒店里起不来的人是谁?” 他隐约知道理由,因为推开张玫的前几秒钟里,身体里那个陌生的自己想起了洛小夕,全是洛小夕,她笑着的样子,她生气的样子,她假装妖|娆风|情的诱|惑他的样子,很多的洛小夕占据了他的脑海。
苏亦承调整了一下坐姿,问:“怎么了?我今天有哪里不对?” 洛小夕还是第一次享受他的公主抱,没想到事先还要被他骂一通,不情不愿的别开视线:“还不是怪你。什么我的雅兴,我才没有三更半夜当野|战军的雅兴。”
苏简安一阵无语。 就和荧幕上的她一样,优雅自信,光芒万丈,无人可敌。
陆薄言却只是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该记得的我全都记得。” 感应水龙头的水这个时候停了,淅淅沥沥的声音戛然而止,整个洗手间只剩下抽风机运转的细微轰鸣声。
陆薄言正站在书房的落地窗边远远看着她。 家里的佣人都知道她和陆薄言分开住,她不想等会有人上来收拾陆薄言的房间时误会他们。
说完以逃难的速度从花房逃走了。 也许是因为痛,她晶亮的桃花眸不知何时氤氲了一层水汽,一副有痛不能说的样子,可怜极了。
进了休息室,陆薄言把苏简安放到床上,她拉住他的手:“你有没有睡衣?借我穿一下。”他穿着衬衫牛仔裤,睡觉不舒服不说,起来衬衫就该皱得像泡菜了。 “昨天不是还说没事吗?”沈越川一猜即中,“你不是被洛小夕缠住了吧?没理由啊,谁都知道她缠不住你,否则你早就是她的人了。”
陆薄言早上说了会来接她下班,她要不要找个借口先避开他? 循声望过去,原来他和几个人在她右后方的位置,视线死角,难怪找不到他。
她更懵了,摇着头说:“当时江少恺留了很多血,我顾不上那么多……而且,他说这次要去七天的啊,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口,陆薄言才取下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一张有些年月却保存得崭新的照片……
陆薄言空前的有耐心,这样一来苏简安反倒不好意思消耗他的耐力了,乖乖照做,果然没有先吃药再喝水那么苦,勉勉强强把药丸子都吞下去,点滴也打完了。 换回了自己的衬衫牛仔裤,又把被子枕头给他整理好,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,应该不会有人在陆薄言的办公室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