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接下来……当然是在他们之间制造更多裂痕,直到他们像镜子被打碎。”
“阿灯!”忽然响起一个愤怒的女声。
她及时回神,“当然有,你刚才不是说道项目盈利?”
想想,罗婶都心疼得眼圈发红。
祁雪纯暗中松了一口气,心想人散去后,傅延会找时机跑走。
他还得想个办法,在她感觉到不舒服的时候,找个让她相信能继续吃药的理由。
“你老实点,”祁雪纯挑起秀眉:“这是我独门不外传的按摩技巧,虽然现在有点难受,但半小时后你就不会这样觉得了。”
“和大妹夫吵架了?”祁雪川在沙发上躺下,他还没什么力气。
腾一也感受到了,他安慰司俊风:“司总,我会一直在这里盯着,你照顾好太太吧。”
祁妈摇头:“我想明白了,你哥的事我管不了,我只管好我自己,反正我不接受就对了。”
喜欢钻研学问的人一般都喜欢安静,她也没多想。
最终还是被他闹腾到第二天清晨,她才从司家离开。
“你再提开颅两个字,我会撤掉我对你所有课题的投资,”司俊风冷声警告,“路医生,我想你最应该做的,是将现有的药物做到更好,如果能用药物就将我太太治好,我相信您也会再次名声大燥!”
她对严妍没有敌意。
助手按他的吩咐去办了,没几天,助手查到了一些眉目。
“程申儿!”祁雪纯怒声质问:“你害过我也就算了,为什么还要害我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