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点了点头。“女士，您好。”售货员笑容可掬的迎上前。

楼间道路交错的好处，就是不具备跟踪技能的小白，也能偷偷的跟上对方而不被发现。她瞬间清醒过来，立即睁开眼，瞧见他双手撑在她脸颊两侧，眸光紧紧锁住他。

颜雪薇转过头来，她看向那个撞她的男人。符媛儿摇头，“我现在的身份是程太太，我能有什么想法？”

“这么快就走了。”程木樱脸上浮起假笑。“昨晚也是你叫他来的吧。”

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期，十五岁的某一天。“来点这个压压惊？”程子同冲她递过来小半杯透明的气泡酒。

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，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，仍然是符媛儿。说完，他拉起符媛儿的手准备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