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就像不经意间被喂了一罐蜂蜜，甜蜜从心尖蔓延到心底，顺着血脉流向她全身。这时，沈越川还在办公室。

没错，他是穆司爵的人，只不过很早以前就被派到了康瑞城身边卧底。房间没有开灯，只有院子里冷白色的光被窗户切割成不规则的形状，投射到康瑞城身上，照亮他半边脸，另一半边却淹没在夜色中，像一只沉睡中的野兽，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
“是。”宋季青十分头疼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你答不答应？”“有人要他离开公司，甚至离开A市，所以才曝光我和他的事情，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捣鬼。”

“做手术呢，情况还不清楚。”对方说，“走吧，我带你过去。”“不想归不想，我们还要低调一点。”萧芸芸兴致勃勃的样子，“试试地下情的滋味！”

“我不上去了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要回公寓！”“……”

萧芸芸长长的睫毛颤了颤，杏眸不知何时充斥了一抹不安：“沈越川，我怕。”她应该松口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