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她一个脚步不稳,眼看就要往草地上摔。

她很不开心,一直不开心,不是因为司俊风放鸽子。
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,”祁雪纯一笑,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,发现都无法得手,又怕被人发现,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
“祁雪纯,你终于属于我了。”音落,他已攫获柔软的唇瓣,不容她犹豫和抗拒。

“司俊风,你现在可以走了。”她仍没放弃赶他走。

他们只觉眼前唰唰闪过几道影子,祁雪纯冷静的脸晃过,他们立即感觉到不同部位的疼痛,纷纷往后退。

女人浑身都愣了。

再看窗户,管家已到了窗户外,“咔嚓”将窗户上了锁。

袁子欣的眼里浮现一丝期望,她看了祁雪纯许久,才问道:“你真能为我洗清冤屈吗?”

祁雪纯抿唇,“我没有证据。”

他口中的老姑父是司家最德高望重的长辈,连发展得最好的司俊风家,也要给他几分面子。

司俊风一度也认为是这样,但车子追到半道,他停下了。

或许他有三个孩子,或许四个,天气晴朗的时候,他会带着他们在湖边野餐……

转动,再转动……嗯,门锁了。

藤蔓植物,不管在哪里,都会生根索取养分。

祁雪纯不再说话,转身走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