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娇嗔他一眼，男人脑子里是不是净想这种事了。

符媛儿答应着，转身离开了。

符媛儿摇头，“可能程子同自己也想不明白，所以于翎飞才会跑来问我。”

程奕鸣看着两人的背影，眼里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。

“程子同，我要吃这个。”她在麻辣小丸子的小摊前停下。

程奕鸣看了一眼手机屏幕，目光落到她脸上：“你打她那一巴掌，除了还手之外，没有其他意思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她感觉到他情绪里的异常，心头不由一紧，“是不是我妈……”

“程总是跟我开玩笑吧，”她冷脸瞅着程奕鸣，“标书做得那么漂亮，如今却拿不出钱来，这是诈骗吗？”

“你刚才开程子同的车出去了？”符媛儿问。

有他在，她会永远活在自己所爱的文字世界里，不必再面对阴谋和诡计。

气闷。

一份沙拉和一杯果汁放到了桌前。

季森卓心头泛起一丝苦楚，她虽然微笑着，但笑容却那么的疏离。

“看见什么？”

“你一个开出租车的牛什么，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再也开不了出租车……”

程奕鸣嘴角的讥诮更深：“你还有什么是我想得到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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