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,陆薄言边发动车子边问:“你刚刚跟我说,活动策划有什么问题?”
苏简安无语了好一会: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该不会全都忘记了吧?”
酒店的侍应跑过来拉开了车门,陆薄言已经又是那副优雅尊贵的样子,他下车,牵着苏简安回酒店,任谁都无法想象他刚才耍赖抱着苏简安的样子。
说完她猛地反应过来刚才陆薄言喝了咖啡,他明明知道她喝过的!
苏简安想起昨天晚上陆薄言把她的套装睡衣扔进垃圾桶,要她穿他的衬衫当睡裙的样子,脸比刚才更红:“可是我不能天天穿呀,工作不方便的。对了,你等一下能不能送我回以前的公寓一趟?我要回去收拾几套夏天的衣服。过几天天气要热了,春天的长袖没法穿。”
陆薄言指了指她挂在后颈上的毛巾:“你挂着我用过的毛巾干什么?”
刚才在试衣间里,苏简安还怀疑陆薄言对她可能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于是第二天,她没有及时醒来。
“这个你放心好了,我怎么可能想不到呢?”苏简安很淡定地说,“等我不是陆太太了,我就能找我哥要钱啦。我这么久才跟他要一次钱,他一定会很高兴地给我的。就算不给,他用我的名字买了好几套房子呢,到时候随便卖一套都能给你还钱。”
陈蒙蒙自己的日程安排上排满了接下来一个星期的工作,她还计划着今天晚上去建设路血拼,她并不想死,但她自己却意识不到自己的种种行为等同于自杀。
陆薄言看着她白皙纤细的小手,恍然觉得,这就是他想要的。
怀疑中,车子回到了酒店门前。
唐玉兰如梦初醒:“简安啊,听说前天的酒会上陈家的小姑娘奚落你只是个法医?呵,哪天我得请她来见识见识你的刀工,保证她以后见了你都要颤抖着叫嫂子。”
“不要,陆薄言……”
“接下来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
“你一个人开车回去,怎么和我熟悉起来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