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吗，你一切想要和程子同撇清关系的行为都是反科学的，因为你撇不清楚，不管过多少年，他只要当过你一天的丈夫，他就永远曾经是你的丈夫。”剩下半杯，他也没勉强她，仰头自己喝了。

那天晚上她撺掇着程奕鸣去找林总，到了林总家后，她以为程奕鸣走了，就跟林总喝酒。“程奕鸣，协议真不是你曝光的？”关上包厢门之后，严妍立即再次问道。

“我哪有偷偷去打，我打美白针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。”她不慌不忙的吃着，真将这里当成了她的家。

符媛儿心里感觉，这个可能性不太大……而程家没那么容易相信，所以变着法子的来试探符媛儿和程子同。

这是其一。“不知道。”程子同诚实的回答。

符妈妈跟着她走进公寓，立即发出疑问。对啊，不管嘴上说得多么有骨气，但改变不了一个事实，她还放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