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能的往旁边躲闪，“注意场合。”她提醒到。片刻，审讯室的门被推开，白唐走了进来。

“俊风媳妇，”一长辈沉声说道：“你给爷爷找东西，我没意见，但你现在是把我们当做怀疑对象吗？”一路上，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，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
主管一愣，被他刀子般冷冽的目光吓到。她上了一辆巴士车，往目的地赶去。

“我询问纪露露，也是合理合法的，”祁雪纯寸步不让，“要不你就在这里等等，要不你现在就去投诉我。”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：“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。杨婶，别墅起火那天，我们被困在阁楼里，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，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，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。”

祁雪纯将纤细的右手伸了过去。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这栋房子里除了她，还有保姆和程申儿两个女人。“少贫嘴，”祁雪纯催促，“换衣服跟我走。”